久卿lc

菜鸡/废话篓子/鸽子精/但我的cp是真的

【泽乾】我且寻花去 29

大庆骨科

 

泽乾是真的

 

想不出有什么s话能拿来做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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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丝毫不避讳他shui了自己的亲弟弟,庆国太子李承乾的事实,范闲在看到他那一脸得意之后也是无可奈何的捂了一把脸:论不要脸,他范闲这回可真是遇到劲敌了。

 

然而李承泽也不是特地跑到这来就为了跟范闲炫耀这点八卦的,在李承泽的提点下,范闲特地问了问醉仙居的妈妈,醉仙居的姑娘里有没有什么最近新进的来路不明的姑娘,然而就在妈妈思索之际,远处突然蹿来一阵火光——

 

司理理的花船被点燃了,司理理不知去向,就连鉴查院也没抓住个痕迹。

 

“这身手真是了得。”

 

“所以范提司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多谢殿下,范闲这就去捉拿要犯,告辞。”范闲寻了差使,躬身一拜。然而正当他要走人的时候,谢必安走了上来,一脸严肃的告诉了李承泽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李承乾病了。

 

“什么?”

 

“太子起了高烧,太医院都去瞧了,事情闹得不小。”

 

“我进宫去看看。”“殿下!”刚打算跳起来走人的李承泽突然被范闲从身后叫住,范闲若有所思的走到他面前,眼神示意他先把谢必安支开。

 

李承泽不明所以,但还是选择先照做。

 

“臣觉得太子生病这事儿……”范闲的脸上越发透着一股讳莫如深,“臣得跟您科普一下,如果您昨晚跟太子……尽兴之后,把什么东西留在了太子体内……那还是先回去清理一下的好。”

 

李承泽虎躯一颤,范闲见状,识趣走人。

 

 

 

待第三服药喝下去也不见太子的烧势有回转的时候,太医们着实慌了——毕竟躺在榻上的是庆国太子,谁也不会想到那一茬上。

 

李承泽风风火火进了宫,美其名曰侍疾,搞的所有人都怀疑他怕不是特地赶来咒太子早日薨逝的。

 

李承泽没这个心情在意旁人的目光,只是进了东宫,进了寝宫,轰走了一屋子只知道叽叽喳喳的庸医。然而为了避免他亲爹怀疑他要暗杀他弟弟,还是留了一个毓湖在屋子里。

 

“什么情况?”李承泽漫不经心问着,手却已经小心翼翼捧在了李承乾的脸上,“承乾,睁开眼看看我。”

 

“我……”烧的意识不清的太子殿下只能从嘴里断断续续的哼出字眼来,“二哥……”

 

“在这。”李承泽又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握紧了李承乾的手,“一直都在这。”

 

“我喜欢你……”

 

“……”

 

李承泽老脸一红。

 

毓湖实在是觉得自己在这间屋子里像极了一盏巨大的青色宫灯,太亮了,她到底为什么要听李承泽的话留在屋子里,到底是为什么!

 

“咱先讨论一下怎么能让你退烧的事情,好不好?”虽然很心动弟弟突如其来的表白,但看着李承乾实在是病的不清烧的通红的小脸,李承泽还是决定先煞一回风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今早不还好着呢吗?”

 

“广信宫……”

 

“李云睿干的???”李承泽瞪大了眼,这算是终于抓住了李云睿的把柄吗,暗算庆国太子,不死也得是个流放啊!

 

“不是……是在广信宫的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李承乾解释着,“你别兴奋……”

 

……我没有。李承泽欲盖弥彰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你昨晚……貌似……”李承乾欲言又止的说了这么一句,可奈何就这五个字,也让咱们太子殿下的脸又红了三个度不止——因为这事儿到最后其实不怪李承泽,虽然昨天晚上他们俩是情到深处的放肆,但李承乾没喝酒也没中招,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心里还是有数的。

 

而这个所谓的有数,其实也就是在昨晚的这场尽兴欢愉里,他李承乾如狼似虎的yu望是要负至少七成的责任的。

 

他看得出李承泽没那么大,至少在一开始没那么大的冲动。

 

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送到李承泽跟前的。

 

李承泽也突然想起了范闲的指点来。

 

“毓湖。”李承泽回头,把正在疯狂在地上找缝好钻进去的小姑娘叫回神来,“备些沐浴的热水来。”

 

人生阅历不怎么丰富的小姑娘在一瞬间愣了一下。

 

 

 

李承泽抱着李承乾进了浴桶,让李承乾靠着他——看在两人都脱了个干净的份上,李承泽大发慈悲放走了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小姑娘。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手边往下摸索,李承泽边在李承乾耳朵边上问。

 

“……”

 

“你怕不是背着哥哥看了什么不该看的……话本子吧?”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在这种几乎是负数的距离下问出对方这样露骨的问题,李承泽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舒爽。果然,李承乾背过脸去,一点都不想再看他。

 

李承泽趁机在热气熏蒸下李承乾湿漉漉的脸颊下面亲了一口。

  

“所以昨天晚上……二哥愿意吗……”略微清醒过来一点的李承乾背着身子问。李承泽不免一笑:明明是被占便宜的那个,怎么到头来反倒是他在这个地方做道德反思?

 

“我愿意,不仅愿意,要不是看在太子殿下昨晚是第一次的份上,我还想和太子殿下多来两回。”李承泽看得出李承乾的心理负担,知道唯有自己比他还不要脸,才能让他放下心里的窒碍,“要不然下次别在屋子里了,在东宫里找个四面透风的亭子怎么样?”

 

“李承泽!”真是亏他烧的不清的时候还满心满脑子想着是不是勉强了他,李承乾扶额摇了摇头,怎么就把他想成了个雅正君子!

 

“知道你昨晚无羁,是因为平日里憋了太久。放心,我昨晚只是……微微有些情怯,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想要你。”李承泽手上一边动着,嘴里一边说着,“承乾,我若真的不喜欢你,就算你再怎么投怀送抱,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毫毛的。更何况昨天是我先动的手,你忘了?”

 

“我忘了。”

 

李承乾嘟囔着,“我只记得和你亲着亲着就挂在你身上了。”

 

“嗯,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挂着挂着我就上手把你分开了?”

 

“那也是我先动的……。”

 

“你怎么不说还是我先把你分开用手往里蹭的?”“东西是我从床头拿给你的。”“你不给我我就不干了还是怎么着?”

 

他俩完全没意识到他俩正在进行的争辩有多幼稚,只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回忆着这个青涩而难忘的深夜,直到最后讨论到到底是谁拢紧了李承泽的腰逼他弄在里面,以及到底是谁一次次把被逼到床头的李承乾拉回来紧紧贴着其实也压根没想把自己给退出去。

 

“好啦,咱俩势均力敌,满意了?”李承泽问着,手里的活也干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说就是昨晚自己是真能……淦!

 

李承乾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以为自己不想上他?

 

 

 

太医们实在想不通二皇子是怎么把太子给“医”好的,在李承乾睡得迷迷糊糊被灌下第四次药的一个时辰之后,他退烧了。

 

二皇子……不修权谋,改当杏林圣手了?

 

对此当事人李承泽一脸深藏功与名的拱了拱手:本王这次可没暗害太子,再别没事就把东宫发生点啥都算在本王头上,告辞。

 

要是自己再在这蹲下去,怕是有些人又要怀疑他们两个有一腿。

 

然而真相又何止是一腿,李承泽在心里得意的想着,这明明就只差让梅执礼开一张婚书了嘛!

 

当然,如果梅大人有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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