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卿lc

菜鸡/废话篓子/鸽子精/但我的cp是真的

【山河令/温周】载雪行春 一

大写的避雷预警!!!

 

温周总体不逆,但是是温客行揣崽子

 

攻生子攻生子再说一遍是温客行揣崽子!(然而原理没那么神奇只是一个无差)

 

衣带渐紧可太香了呜呜

 

看情况新建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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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叔……我怎么觉得,你看着师父的眼神,有点……”

 

张成岭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没敢把“奇奇怪怪”四个字说出口;但如果能再换一个词的话,他更愿称其为……

 

色眯眯的。

 

 

 

周子舒一个眼刀杀回去,温客行赶紧将他那能徒眼把人衣服扒光的目光收回去,扇子一摇,“阿絮啊,很多事情还是要尽早教小孩子,否则以后娶了媳妇可怎么办?”

 

“温客行你少说两句话会死是不是!”“诶诶诶,现在旧伤复发的是你,我闭嘴,你还是悠着点吧。”

 

温客行说罢一笑,又看向张成岭,抛给他一个讳莫如深的媚眼。成岭当场小脸一红——小孩子从小到大正儿八经说过话的姑娘都不超过俩,哪里受得了他这种调戏。

 

“成岭啊。”周子舒语重心长的拍过成岭的肩,“记着师父一句话,不要跟陌生人对视太久,尤其是那种爱摇扇子吹箫的风流货色。”

 

“哦……”成岭点点头,小脑瓜想了一想,师父说的有理。

 

但无所谓啊,温叔又不是陌生人?

 

于是继续用他水灵灵的大眼睛暗中观察,试图寻找到这两人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原因。

 

 

 

“阿絮?”

 

眼看着孩子睡了,温客行与周子舒一路行到河边,温客行打量着周子舒的模样,忍俊不禁,趁他不防便在他脸侧落下一吻。

 

“温!……”“诶,我就是情不自禁,生怕阿絮是真的抛下我不管了。”

 

温客行抬手撒娇。

 

“你方才到底是怎么看我的?能让成岭那么问?”“这事儿可不赖我,是他年纪太小,不通人事,也不解风情。”温客行委屈道。

 

说到“不通人事”四个字上,周子舒霎时红了脸,温客行瞧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瞧的有趣,于是俯到他耳边,“怎么着,此处荒郊僻岭,夜深人静,阿絮可愿与温某在此一度风月呐?”

 

“温客行!”

 

踩到了兔子尾巴的温大狐狸赶紧挪脚认错,“好了好了,是我孟浪,嘴下没个分寸,我说着玩的。”

 

温客行说到这里摇开扇子,“现如今收了小成岭做徒弟,你也算添了一桩喜事,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喝酒?”

 

“请你喝酒?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周子舒回头冷笑,“本是想再拖他两天,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诚意想要拜我为师,你倒好,上赶着撺掇他给我磕头,这下好了,我不收都不行了。”

 

“人家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我总不能不成人之美吧?”温客行总觉得这个锅来的实在莫名其妙了些,“阿絮啊,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怪,我没把这大好机会留给你,而是让自己做了好人呢?”

 

“你!”“诶,这你可不能怪我,我都说了我是温大善人,两天不做善事浑身难受,这么大一桩善事摆在眼前,我可忍不住。”

 

“罢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没理由再回绝他了。”

 

“阿絮啊,想开一点,你这何止是收了个徒弟,照成岭的年纪,你做他爹倒是都无妨,这捡个便宜儿子给自己送终的好事,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还需要捡个儿子来给自己送终?”周子舒气笑了,“我自己不会生一个?”

 

然而温客行却未被这句话逗笑,反而一脸认真的走到他面前来,一错不错望着他的眼睛。

 

“阿絮真有这本事?”

 

 

 

“温客行!老子今天不把你这身皮拔下来就不姓周!”

 

 

 

二人一大早把成岭送回岳阳派,叮嘱他只要交出琉璃甲,参加完英雄大会,就好生跟着周子舒远走高飞。成岭点点头,然而回身却拦腰抱住了温客行,温客行一愣,只听孩子抱着他便不舍道,

 

“温叔,谢谢你,之后你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咱们一直在一起,还有湘姐姐,我们……”“诶诶诶……”周子舒上前一把将小崽子拎回来,“行了,别学你温叔婆婆妈妈的,快去吧啊。”

 

成岭回过头,小心翼翼却又期待的望着温客行。

 

“好啊。”温客行一笑,摸了摸他的头,“那到时候带上你,带上你湘姐姐,我们也算是一家四口,可好?”

 

“嗯!好!”“好什么好!”周子舒一巴掌呼上他的脑袋顺带打去温客行的手,“我是你师父,他是你温叔,哪来的一家还四口?”

 

“……总之就是我们四个在一起,一起相依为命就是了嘛。”

 

“好,温叔答应你,只要你师父不赶我走,我就尽量满足你这个心愿。”温客行笑着又把手放回到他头上,“咱们成岭是盼着好日子,怎么个说法有什么打紧的?”

 

边说还边瞟向周子舒,瞟的生怕他不知道自己是挑衅他似的。

 

“谢谢温叔!”成岭说完又是一抱,又望了一眼周子舒,继而心满意足的离开,无畏无惧走向岳阳派的大门。

 

“你说,这明明是我认的徒弟,怎么那么爱抱你呢?”看着孩子的背影,周子舒忍不住问。

 

“嚯?闹了半天你是吃醋了?”

 

“……吃什么醋!”周子舒一个白眼,“走了,别跟个倚门望子的老母亲似的!”

 

“害……你要做严父,那我不得做慈母啊?”温客行长叹,继而又是一回眸,“好容易把孩子打发走了,咱俩是不是得找个地方……”“老温!”

 

“干嘛呀?”温客行煞有介事的一啧,“我是说咱俩是不是得找个地方,喝酒晒太阳吃饭好住下。”

 

“……”

 

“阿絮啊。”温客行打开扇子,遮住他的半幅脸凑到阿絮的耳边,“大白天的,到底是谁更比谁不正经?”

 

 

 

怨不得周子舒的脸在原地红成枝头的月季,回想起当初那一夜在客店里,温客行在门外吹箫,他在屋内运功,不知为何他就起了身,为门外的温客行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也不知温客行是何时揽着自己走到床边,是何时凑了上来。天时地利,鬼使神差,恰好屋内又点了醉生梦死。

 

他便顺手,就解了温客行的衣衫。

 

此举无异于将燃起的火折抛入泼了油的干柴之中,只记得温客行目光瞬时一暗,嘴角微露笑意,继而抬手,抽下了他自己的玉簪。

 

长发掩住他二人的面容,之后的事,不过是巫山云雨,沧海一梦,具体缘何,又是谁逢恩承泽,他便也记不清了。

 

许是正应了温客行那句话,“世代相交,尔虞我诈,萍水相逢,性命相托”。

 

萍水相逢,他不知何时就会与温客行散了这段缘分,心中虽道无谓,可当此人真的如画卷飞仙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周子舒坦言,他放不下,只愿伸出手来,与他倾心相托。

 

于是他除了性命外,在那一晚,将情丝也托付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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