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卿lc

菜鸡/废话篓子/鸽子精/但我的cp是真的

【山河令/温周】相思疾 上

我们的目标是!

 

虐美人!

 

虐什么样的美人!

 

疯批美人!(bushi)温大美人!

 

花吐症梗,虐温大善人,尽量少刀多糖

 

(又菜又鸽随缘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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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治病。”

 

 

 

温客行堂而皇之的以这两个字作为他这些天跟张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周子舒身边的理由。周子舒看着他,把他又一次通身打量了一遍,然后无情冷笑。

 

“你倒真的是挺有病的。”

 

“既是如此,你这副解药不也纵着我一直跟着你吗?”温客行一笑,“我是温大善人,阿絮更是善人,不仅善,还是个大美人,你说对不对周大美人?”

 

“我这下知道你病在哪了。”周子舒揭过他遮住半张脸的扇子,看着他那双永远不失春光的眼睛,“温公子可有眼疾?”

 

“嗯?”

 

温客行没缓过神来,周子舒却已转身而去,留下温客行掩着嘴角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摇头笑笑,继而再一次矢志不渝的追上去。

 

 

 

温客行此人浪荡风流,一双眼常年春光流转,暗送秋波,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身边跟着的婢子却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一壶酒一袋坚果便能哄得笑逐颜开,倒是和他风流浪子的做派格格不入。

 

温客行从不掩饰对自己的好奇,说来惭愧,自己其实也很好奇他。周子舒想想却也没打算卸去这一张黑皮一脸胡茬,在温客行眼里,他只是一个流浪江湖的周絮就好,虽然这厮不知脑袋是被哪扇铁门夹过,非要一口一个腻的犯恶心的“阿絮”。

 

“这城镇倒是有趣的很。”张成岭从客房中出来,对周子舒一脸新奇道,“这个时节,居然有桃花?”

 

“桃花?”周子舒问,“怎么可能?你在哪看到有桃花开。”

 

“虽没有枝头上的桃花,却有这新鲜的桃花瓣,您看。”张成岭走到他面前,张开手,一把水嫩的夹竹桃瓣展露在周子舒面前。

 

“夹竹桃花……”

 

周子舒低下头,略一思忖,“你在哪看到的?”

 

“客房外,墙边角落里,并不多。”

 

莫不是江湖中哪个门派留在此处的暗记,周子舒想。还是早日送这孩子回到五湖盟,以免夜长梦多。

 

 

 

“从小我想求你吹一首曲子,不知道要撒多少娇,卖多少乖,如今你却为了一个要饭的,一吹就吹半宿!”

 

阿湘不情不愿的替温客行斟茶,辛辛苦苦的操持想要为他润喉,到头来却是让他用这一副喉嗓丹田去为旁人卖力!温客行一笑,“你又没到瓶颈关键时刻需要助力,你的功力,浅的跟这杯水一样,我吹一首曲子,消耗的内力比你增长的都多,傻吗?”

 

“……可是你待他确实和待我不同啊?”阿湘不忿,“你待他,比待我这十几年都要上心卖力,他对你却又爱理不理,你图什么?”

 

“图他能救我一命。”

 

“什么?”

 

“图我只要见到他,便心绪安定,思之若归,不知为何,最近染上了一些疾恙。”温客行说到这里眉头一皱,“见到他时就能缓解,可只要离了他,便会病的更重,故而我说,是为了治病,治我一命。”

 

“什么疾恙?”

 

“说不出。”温客行摇摇头,“心疾。”

 

“……相思病?”

 

“你这小丫头片子,才多大就懂这个了?”“诶呀不是,我就随口一提,那人就在眼前,你有什么好思的?我看你就是这段日子酒喝多了,喝迷了心窍才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温客行抬起手来,“醉的连花都开了。”

 

他继续为阿絮吹萧,萧声悠远,直到天明而不绝。天明时他起身去给阿絮号脉,趁机想摸一把他的手,虽没得逞,但看他的气色是好多了,这便值得。

 

好到能给整整守了他一夜就为能拜他为师的张成岭好大一张冷脸。

 

小孩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温客行凑上前,“这就把你唬住了,傻小子,你师父最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主,缠他呀,岂不闻烈女怕缠郎……”“啊?”

 

“呃……有志者事竟成。”

 

虽被温客行方才那上半句唬了一跳,张成岭还是追了上去。温客行看着他与远方周子舒的背影笑了一笑,可随即脸色就是一沉。

 

他捂住口,转过身,踉跄着朝身旁的湖石跌去,直到触碰到一块可做依靠的湖石,便将整个人倚在上面。一夜运功自是耗力,可真正让他虚脱到如今手脚发软脸色惨白的,却是从他喉中抑制不住吐出的花瓣。

 

“该死……这到底是哪门子的怪疾?”

 

 

 

淡粉色的夹竹桃瓣盛放在鹅卵石上,无人问津。远处的山道上,温客行追上周子舒,只求他能容自己一起坐车同行。

 

不用猜都知道阿絮肯定会给他冷脸。

 

冷脸就冷脸,只要看到这张冷脸,自己就能舒服些。温客行捂着自己着实作痛的丹田,委委婉婉的用昨夜吹箫帮他运功的事情哄他,满脸讨好的望着他心心念念的阿絮。

 

阿絮无法,给了他一个白眼,容他上来,给自己驾车。

 

看吧,烈女怕缠郎,这话果然没错。

 

 

 

“你稳着点!”

  

“得嘞,周大爷您躺好!”

  

周子舒在车里,温客行在车外。周子舒懒得看他,温客行也正巧不愿让他看见。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情形,但就从这一路上就没停过虚汗而言,他现在的面色必然惨淡不堪,必然称不上他绝世英姿温大善人的名号。

 

方才上车之前他提吹箫一事,不过是想给阿絮一个能容他的理由,阿絮这个人确如他对张成岭所说,嘴硬心软,自己摆了好大一张台阶在他面前,他自然不好意思不下。

 

其实阿絮也不烦他,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讲道理,在江湖上行走有自己这样一个人同行,虽谈不上增光添彩,但至少绝谈不上拖了谁的后腿,他温大善人武艺好,人长得俊俏,性子又活泼有趣,谁能不喜欢?

 

可现在的问题是,貌似是他喜欢上了人家。这上赶着卖无用殷勤的事,可就难说得很了。

 

“现在想想,那天在客栈里看到花瓣,的确奇怪。”张成岭在车内说道。周子舒眼睛一睁,“何以见得?”

 

“我们出来这么多日,在山里也行走了这么久,从未见到过哪棵树开花,更不要说桃花。”

 

“无端冒出花瓣来,的确是奇事。”周子舒颔首。他那天以为这花瓣是哪一方势力为了跟踪他们留下的记号,可转念一想,这个时节想要种出桃花来,季节不合,必要克服重重阻碍。做记号什么花不可,何必非要这么麻烦?

 

“师父,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本书。”

 

“什么书?”

 

“医书。”

 

 

 

 

他在想他还是周首领之时,在天窗看到过一本医书,与其说是医书,倒不如说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奇异之症。

 

其中曾有一条,与这凭空冒出的夹竹桃花瓣相符的很,名叫花吐症。顾名思义,得病之人会从口中吐出与其性情对应的花瓣来,刚开始两三片,到后来越来越多。病期不长,若某一次这人吐花瓣吐到出血,那便是大限之期。

 

症状罕见,病因更是奇特,患此病者多为深爱而不自知,而最终丧于此疾,更是因一厢情愿,到头来终是不得。

 

不过这样的深情世间罕见,花吐症也一向只是一个传闻,遇到此症的可能性,实在是比有人在现在种出夹竹桃花的可能性小太多。

 

于是周子舒也不再想这事,闭上眼,就着昨夜萧声修复的功力小憩;温客行依旧驾着车,期间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然后便又拿起缰绳来。

 

一片花瓣悄无声息的落在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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